即便是一向持重的孔慕贤此刻亦拍桌而起,的确宋祁这话说得实在有些凝重了。
放眼整个东陈王朝,在这个年纪敢指着孔墨两家家主大放厥词者,除了宋祁还真找不出第二颗脑袋!
“还真是英雄出少年呐......”
墨水寒此刻亦来到孔慕贤身边,眼神如鹰隼般狠狠瞪视着宋祁的眉眼。
“宋楼主,刚刚我说你并不成熟你还不信,你考虑问题还是如此狭隘,我和孔楼主皆是站在王朝兴衰的立场上出言劝谏,你非但体会不到我等的良苦用心,反倒是恶语相向冥顽不灵,这简直令大哉老楼主死不瞑目啊!”
墨水寒的话语中绵里藏针,他知晓宋祁素来孝敬宋老楼主,此刻故意挑起话端来激他。
果不其然,听闻此话的宋祁立刻怒火中烧。
即便他再有涵养脾气再好,涉及到这方面也令其面色冷冽,能看出他和安化侍一样敢于挑衅权威,只不过相比之下更多了一分不畏生死的胆气,不像安化侍那般该怂就怂,按照安化侍的理解来看,就是很矫情但不够聪明。
“二位前辈,我一直敬重尔等所以并未言辞厉切,既然你们提到家父我便多说两句,当年家父究竟是怎么死的你们心里清楚,虽说现场毁尸灭迹没有任何证据,但你觉得我会不知道这背后有何猫腻嘛!”
此话一出,场面彻底僵持到了极点。
高位上的庄桓听闻此话也缓缓走下,来到宋祁面前和他紧紧站在一起,像一位疼爱晚辈的慈祥长者一般伸出手腕,将其双肩轻轻揽在怀中。
“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二楼的安化侍嘴角笑靥渐渐浓郁,感觉面前饭桌上的菜肴都变得更加可口了。
而此刻,听闻此话的孔墨二人还在装傻充愣。
“宋贤侄,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们当真是委屈得很呐!”
“墨水寒!你少在那里装相!还不是你们两楼勾结做掉了我爹,现在你们之所以不敢动我,还不是因为我爹将大傀儡术秘笈传给了我!”
“哎呦呦贤侄啊,你瞅瞅你说得这叫哪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