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澹台夭夭闻言也不再耍滑,安安静静地躲在澹台椿身后,不去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触怒虎威。
澹台椿来到那具被拽回的弟子尸体前,从上到下仔细检查了一番后轻点下头。
“身体没有任何外伤,源炉也完好无损,但脑颅神宫被完全轰碎,应该是魔宗祭师的道成寺钟秘法!”
结论一出,一片哗然!
与此同时。
可能是山涧的风太过迅疾猛烈。
可能是方才叶良镛的两记拂手太过推波助澜。
视线范围内中部锁链上的修士竟纷纷东倒西歪,好似馄饨下锅一般噼里啪啦地往下砸落,没过多久便只剩一条光秃秃的黑色锁链,晃来荡去搅动得云雾翻腾。
叶家悉心安排在此的门阀修士,最起码从能看到的这五十丈距离来看,无一幸免全部遇难身亡!
“魔宗孽畜,欺吾太甚!”
叶良镛瞬间气场全开,青色道袍宛若青莲绽放般乘风而起,逼迫着四周掌座与众弟子纷纷遮眼退避,山崖上飞沙走石打在身上痛若刮痧!
“叶师兄,眼下还不是生气的时候,尽早找到这魔宗妖人才是正事!”
澹台椿随手挥出两道拂尘障气,将自己与澹台夭夭庇佑在内。
这个巾帼不让须眉的清凉山掌座,既可与同门争锋唇枪舌战,亦可以在主掌迷乱之时主持大局。
叶良镛很明显动了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