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 喂五条,你怎么了越走越快?”禅院直哉跟在后面直追,五条悟就是闷声不吭往前走。
突然, 他停了下来, 禅院直哉来不及刹车,直直撞上五条悟的背。
“直哉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哈?我有什么错?”禅院直哉露出尖牙说。
五条悟看着他不知悔改的脸,冷漠地伸出手。
然后狠狠rua了两下。
“唔唔唔……”直哉挣脱出来往后跳了两步, “你干什么?你有毛病吧?!”
五条悟哼了一声, 推了推墨镜说:“直哉做错了事, 这是第一;做错了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这是罪加一等。在直哉自己知道做错了什么并且向我道歉之前,我绝对不会再跟直哉说一句话!”
“哈?跟你道歉?怎么可能?我可是禅院家的嫡子, 怎么会跟你五条家的人道歉?你等着吧, 等到我死了都不会等到‘对不起’这句话的!”
直哉说完就气鼓鼓地走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 二人真的没有再说一句话。
很快一个星期过去,做换脑手术的日期到了, 禅院直哉准时找上家入硝子。
家入硝子还在做最后的准备,指着手术床说:“脱光了躺在那里吧。”
“哦。”禅院直哉闷闷道, 看了眼背过身去的硝子,速度极快地脱掉衣服,用被子遮住关键部位。
硝子准备完毕, 呼出一口气:“五条没陪你来,你们最近吵架了?”
“嗯。”又是单字的回答。
家入硝子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好了吗?”
禅院直哉从小没生过什么大病, 又有上次被羂索生生锯开脑袋的阴影, 不可避免地产生一些紧张感。
“等等!”禅院直哉深呼吸几下, “让我再做做心理准备。”
“好,你做吧。”家入硝子又重新坐回椅子上。
“硝子!硝子开始了吗?”外面传来五条悟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