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采药也是十分辛苦的工作,有的时候忙一天都未必能够采到几株。
如果骆时行不是沾了光,他也得去采药。
骆时行听了之后忍不住庆幸,采药人的活,他真的干不了。
等整理到傍晚的时候,需要报上去的文书已经整理出了小一半。
小吏要回家吃饭,他走了之后,魏思温跟骆时行放下笔,全都一脸严肃。
骆时行问道:“魏翁,咱们吃啥?”
昨天的时候他们还有一些赶路时带着的饼子勉强充饥,现在……基本上是啥都没有了。
县令免了他们的苦役可也没说要管他们饭,所以吃饭问题还要他们自己去解决。
魏思温也有些尴尬发愁,他想了想说道:“听闻这边菌子很多,这里的人不种地也不缺了吃的,要不然我们也去找找看吧。”
骆时行听了之后问道:“您认识吗?”
魏思温沉默,骆时行头皮发麻:“这个不能随便吃,万一遇上有毒的……”
红伞伞,白杆杆,吃完那就一起躺板板了。
他俩这身份,估计连板板都没有,可能往山上一扔就地掩埋了。
魏思温虽然也学过武艺,体质不错,但面对这样的情形也觉得有些头痛。
骆时行起身说道:“出去看看吧,顺便看看程敬微,他来得比我们早,能活到现在肯定有自己的办法,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
嗯,又找到了一个理由,这样就不用暴露袁客师的叮嘱了。
主要是袁客师神神叨叨的,而这年头的人对于这样的玄学十分信任,他担心会给程敬微带来麻烦。
至于他自己……麻烦已经够多,也不在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