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都好,想要逃。
但是不能逃。
上一个逃跑的玉壶尸体正在头顶不远处拉长了脖子晃荡。
死不瞑目的红色瞳白倒映着其下瑟瑟匍匐的几只身影。
半只身体成了肉泥的半天狗狼狈不堪,喉间发出破烂风箱般的音箱,嗬嗬冒着血泡的喉咙能看到镶嵌在红肉间的喉结骨,红白相间,正如新鲜着割下的牛腱肉一样,用余下的神经绵延不绝地跳动着惊恐。
“……请您、再……给我……一点时间……”
好像文人一样打扮的青年露出‘受不了’的头疼表情。
“黑死牟?”
不知是不是提前察觉到危险,鬼舞辻根本没回来。
在场最强大的鬼除了青年的第一顺位便是黑死牟。
尖锐的漆黑利甲撑在地面对指,指甲的主人有一身千锤百炼的武夫躯体。
“……是。”
“你们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吧,什么时候来着……啊,五年前?为什么进度现在还是在原地踏步啊。”
他明明自认很宽容的。
知道寻找不易,耐心地等了这么、这么久。
“……非常抱歉,是我们办事不力,请再给我们一段时间。”
身着锦紫和服的男人坐姿规整板正,还有沉着有力的嗓音。
作家打扮的青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