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喻繁不是第一次干。年前汪月和朋友在酒吧门口遇到过麻烦,时她有点醉,打错电话打到了喻繁那,喻繁听见动静拎根钢棍就来了,把那个猥琐男吓得屁滚『尿』流。
从那之后,汪月去有男朋友的酒局都爱叫上喻繁,一是镇场,二是看包。
喻繁虽然满脸不情愿,但一般都会去,每次都表情抱胸坐卡座上,谁想跟他搭讪都会被他瞪回去,像坐了位阎王,效果拉满。
今天的喻繁却不一样。
汪月第一次从舞池下来的时候,居然看到喻繁在喝酒,她看喻繁往嘴里灌酒的架势,道:“繁宝,不是姐不让你喝,我就怕你醉了人能扛你回去。”
喻繁说:“放心,醉不了。”
她第二次回来,喻繁刚把一个来跟他搭讪的男人喝吐。
第三次,喻繁抬,又叫了一打酒,然后冷淡对她说这打他付钱。
最后汪月还是不让他喝了,虽然喻繁看来酒量确实很好,但他胃有问题,她怕出事。
凌晨一点,一伙人离开酒吧。喻繁看汪月她们一个个坐上车,随记了车牌号,然后才打车回去。
宁城最近被台风影响,雨一直在密密疏疏下,风也大。司机尽职尽责把人送到了公寓门口。
喻繁付钱下车,按电梯上楼,然后靠在电梯墙壁里缓了一下。太久喝这么多,虽然到醉的程度,但他脑袋不可避免有点晕。
叮一声,电梯门晃晃悠悠划开,喻繁抬头,看见昏暗窄小的走廊里站了个人。
那人就在他家门口,拿机,只是背靠墙壁站,声控灯亮,走廊被斜风细雨打得一『潮』湿,黑暗整片拢住他,根看不清五官。但喻繁一眨,那张轮廓就在他脑子里动补齐了。
什么破『毛』病。
喻繁吞咽了一下,满口酒味,干干涩涩的。
他走过去划开密码锁的界,声控灯随之亮,照亮陈景深被打湿一片的灰『色』卫衣。
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人,陈景深看他开门,闻他身上的酒精和香水,垂在身侧的动了动,偏头问:“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