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陈景深的手臂,想把人拉走。
没拉动。
陈景深站得稳稳的:“去哪?”
“医院。”喻繁说,“打破伤风。”
“没那么严重。”
“让你打就打,”喻繁皱眉,“我出钱,你出肉就行了,别废话。”
陈景深依旧不动,随口扯了一句:“不去,不想闻消毒水味。”
“你上次带我去医院时怎么没这么磨叽?”
陈景深垂下眸来,没什么情绪地挑了下眉,好像在问“你说呢”。
喻繁:“……”
喻繁:“那你捂着鼻子进去。”
“我还晕针。”
您能再金贵一点吗?
喻繁耐心有限,换做平时已经扔下人走了。
他冷着脸跟陈景深无声对峙了一会儿,咬咬牙问:“晕贫民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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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停在老小区门口。
陈景深四处扫了一圈,很旧的街区,头上电线杆缠在一起,居民楼外墙斑驳,狭窄的街道两侧还有推车出来卖水果的小贩。
喻繁很少打车,平时都是走路或乘公交车。
付了钱,他把人领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