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道理。
王潞安看了一眼扭过身子在偷偷补唇膏的章娴静,又转头去看一动不动满脸杀气的喻繁,忍不住在心里为陈景深捏了一把汗。
“草。”左宽皱眉, “这特么什么鬼牌?我以前怎么没见过这张?”
“这种冒险牌不是挺正常的?”章娴静收起唇膏,“好了, 来吧!抽都抽到了, 我们班的人肯定愿赌服输!不就是三分钟热吻吗?没在怕的。”
左宽:“……”
王潞安本来想耍赖, 结果章娴静转头就把话放出去了。
于是他只能尽量圆场:“热吻也太过了, 算了吧,随便亲一下意思意思得了——左宽, 你没意见吧?”
这是陈景深和左宽之间的游戏, 只要左宽答应就行, 其他人无所谓。
“没意见!”左宽暴躁地飞快应了一句。
虽然陈景深正看着喻繁, 但万一他中途改变主意,又想亲章娴静了呢?
好,现在就看学霸要贞操还是要命。
“行。”王潞安看向陈景深,“那学霸……你亲谁?”
喻繁被这一声问回了神,他抱着手臂,冷漠地把脑袋扭到另一侧。
脸色又冷又硬,浑身上下写满抗拒。
另一边。章娴静把唇膏扔进包包里,挑着好看的嘴唇,故作羞涩地戳了一下陈景深的肩膀,用很小的声音在他耳边狮子大开口:“学霸,我配合你一下?只要你愿意包揽我这个学期的作业和月考……”
陈景深没打算跟她“交易”。
他收起目光,很沉地吐了一口气,想问四杯酒能不能把这事揭过,就感觉身前猛地掠过一阵风——
一只手臂粗暴地横在他面前。
白色卫衣宽松,坐久了衣袖有些皱,完美的表达了主人的不爽与别扭。
陈景深很难得地微微一怔,他盯着衣服布料愣了两秒,才抬眼偏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