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繁笑着说好,念念亦然。
张老又拍了拍念念的手,问谢峋:“小繁的导师找好了吗?”
谢峋说了一个名字,问:“老师有推荐的吗?”
张老想了一个,“有一个,不过他十来年没带过研究生了,我得回去问问,你把小繁的情况回头发给我。”
谢峋想起一个人,面露惊喜,“行,小繁还不错,拿得出手。”
张老笑:“你都说不错,那肯定是不错的。”
下了楼,张老的车来了,他又拍了拍谢峋的手,“小峋,放心,就算我明天就死了,也会把小繁和念念安排好,不会让他们受欺负的。”
念念回头,第一次见谢峋红了眼睛。
他最担心的就是自己走了,两个孩子没人撑腰,在外面受委屈,如今总算了了一桩心事。
了了心事之后,谢峋彻底放松下来,整天拉着念念和谢繁在病房里玩游戏。
谢峋带过的学生不少,天天都有人来看他,于是他就拉着来探望他的学生一起玩。
刚开始玩扑克,玩斗地主,后来有一次玩着玩着他眼睛看不见了,凭记忆出牌,顺子里少了一张6,多了一张9,他没注意,出了。
牌桌上的人都看见了,不过没人出声,让他过了。
结果快结束的时候,他突然把牌一扔,气得要死,死活不玩了。
其他人一头雾水,问他为什么。
谢峋气冲冲的说道:“之前小繁出3—8出了一张6,我出4—9出了一张6,XX(他学生)出过对6,现在又有人出6,合着一副牌里五张6?你们一群人糊弄我吧。”
谢繁和学生面面相觑,没想到谢峋连出牌的顺序都记得一清二楚。
念念看不惯他使性子,软嗲嗲的开口:“谢叔叔,是你把9当成6出了,人家不好意思戳穿你,你还气上了。”
谢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