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王在。”建鸿羽躬身深深一揖。
“如逆贼是永佑殿内之人,事情自然与你无关。但若是从宫外闯入的,哀家就是有心回护于你,恐怕失职之罪也是难免。”
“事情发生在我幽州封地,无论如何,臣王难辞失职之过。”建鸿羽依然是稳稳对奏。
“哀家功过分明,待事情水落石出后,自会依律论处。这里先打个招呼。”
“臣王明白。”
“文英侯。”
“臣在。”于博远绕到阶前,撩袍跪下。
“你暂行羽林军指挥事,无论逆贼是否就是那名不知所踪的羽林军贴身侍卫,行刺一事总是发生在你羽林军警戒地域之内。你,恐怕是难逃其咎。”帝后的声音带着阵阵寒意。
于博远知道自己已经面临了人生中的最大危机,现在多说无益,深深一头扣下并不言语。
“你自己说,该当何罪?”卞思义在一旁怒喝道。
“如逆贼就是永佑殿内之人,臣自有失察之过。但如是外贼闯入,恐怕羽王还有小儿都脱不了干系。”于博远直起上身,抬头奏道。
“你什么意思?”卞思义再次暴喝。
“臣只是实事求是,请娘娘明鉴!”于博远直勾勾的看着帝后。
“不要攀咬别人,那是后话。你就先说自己当下该领何罪?”帝后的声音比寒冰还要冷些。
还没等于博远答话,一个羽林军慌慌张张的出现在议事厅门口,高声奏禀,“报!于万映带领全副武装的步军司兵马围住王宫,要请见义帝,还扬言……”说到这,他犹豫了。
“扬言什么?”卞思义追问。
“扬言,再见不到义帝就要攻城了!”
建鸿羽向窗外望去,阳光下,密密麻麻的步军司部队像准备攀附大树的蚁群一样,黑压压的逼临王宫外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