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不露面倒拜托别人来解决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的,怎么看都有点怪。
果然,在听到纪兰桢说完这句话之后,兰姐面色就不怎么好看了:
“她没时间。”
话音还没落呢,后面又有人拍着车身上金属条哈哈了:
“对对对,老黄要她呢 ,没时间。”
哪知就是这句话,兰姐的脸上“刷”的一下就变了颜色。
“今天要出来办事的是你是我?你不会闭嘴?”她没好气对着说话那人。
看那个挨训的人大冬天好好的衣服不穿非要敞开在那,头发一簇黄一簇绿,语言也是流里流气:
“当然得你了,啧啧,要我是老黄选什么董琳,一看还是办你比较爽啊。”
“你他妈——”
兰姐听不下去了,手扬高高的似乎预备是打人的架势。
但她没打下去,僵在半空就停住了,然后直直转过身,面朝纪兰桢:
“还是先把这个解决了。”
她面色比刚才阴狠许多:”都听见了吧?你乖乖的我才好再去解决点私人恩怨。也是你倒霉,撞上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把烟从嘴上拔下来,此时烟已经烧地只剩下屁股了。
纪兰桢感觉到一股危险在临近,兰姐跟她面对面,然后她一伸手一弹指,烟灰落了些许在她拖着行李箱的手背上。
冬天对于疼痛的感知是异常敏感的,就算只是少许烟灰,落在手背上仍然能感到火辣辣。
纪兰桢下意识地吸口冷气,手上已经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