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定国做出把一切都和盘托出了的样。
周童童有点不屑:“我当然知道了,这被子都没整跟个鸡窝似的,不是你睡的还是谁?”
说完她转头对着纪兰桢:
“你是客人,来这里怎么能让你干活?”
然后就把纪兰桢推到了床头。
两双眼睛刚好撞上,他们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近的能让郑麒看到干净的瞳仁里倒映出他的影子。
忽然之间,让他有种已经和纪兰桢很久很久没有见面的错觉了。
他的精神经过一晚上的睡眠已经比昨天好了很多。靠近了看,一双眸子乌凌凌的,像雪后深广欲语的大地。
原来书上说的“四目相对”不止是一个词那样简单,它还包含了很多的深意,不能用言语去说明,但是能体会到的深意。
对视时间太长了,以至于旁观的两人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和调侃。
“童童,我觉得你说得对。”
“什么说得对?”
“旁若无人,特别好!”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在一点一点攀升。
纪兰桢收回视线开始找话题:
“药吃了吗?”
这句话问了相当于白问,纪兰桢已经瞥见柜子上散落的几板药了。
“啊,吃了。”郑麒有些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然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