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老师不知道,当初纪兰桢就已经考虑到了这个问题。
她要把祝繁拉下马,就要从沟沟角角去争,祝繁不屑的她就一点点拾起来。
她之前做的总算没有白费,终于要看到成果了。
“谢谢老师提醒。“纪兰桢说完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
这样甜甜的小女孩谁不喜欢?尹老师很满意:”你回去吧。“
纪兰桢和苗妙妙前后脚走掉了,隐在一旁的胡文和终于趁着没人的空当走上前同他们唠嗑:
“呼,老尹你这是要坑我呀。”刚才他都听到了。
“你耳朵不是不行吗?”尹老师斜睨他一眼:“就说你服不服吧?”
尹老师和胡文和打了赌,就文(2)个别学生的成绩走势问题,纪兰桢就属于其中一个。
“我看你们倒是挺闲的,没事跑来比较我们班干什么?”张虎通轻呷一口茶。
“那还不是想看看到底是你‘棍棒底下出孝子’还是我们‘感化教育’更好?”胡文和驳他。
其实尹老师和胡文和都奉行寓教于乐,在轻松的氛围下培养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学习习惯,但是由于张虎通不愿意参加这种幼稚的比赛,所以他们只好一个人扮黑脸一个扮红脸。
“你看这对比是有的,纪兰桢在我这一站和在你那站着完全就两个人似的,我虽然就是个地理老师,但看她的笑脸绝对比你见到的还多。”
”去你的“,张虎通辩论不成改为人身攻击:“你试卷改完了吗?教案拖的都写了吗?下星期市里公开课比赛准备了吗?还有闲心在这打赌做辩论?”
尹老师和胡文和相视一笑。
“得得得,我拿微弱的薪水操劳苦大众的心啊。”两个人散了。
但胡文和中途又折回来:
“但玩笑归玩笑,我说老张,借这个机会你真要好好思考思考,你对学生太没,”他想了个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