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童童伸手给他个暴栗,但又很坐回去取了两个杯子倒酒酿,其中一杯给了纪兰桢。
酒酿的温度由纸杯传导到纪兰桢手心里,她抿了一口:
味道很纯,是热腾腾又甜甜的酒味,里头还有小圆子,糯糯的很Q弹。她一气喝完了。
郑麒见状干脆把保温桶放到她和周童童脚下。
气氛热络起来,几个人吃得很欢。
四个人里,数周童童和吴定国最活泼,你来我往拌嘴似的吵架,让气氛一直都活跃着;
郑麒话不很多,他留着心,记得各人爱吃的口味,期间还添了两次。其他人不怎么吃蔬菜,但因为纪兰桢拿得比较多,所以后来上的里面也必有蔬菜。
而纪兰桢呢,她喜欢听,拿根烤串吃得慢慢的,不过更多时候她都捧着酒酿小圆子。
一开始她听到好玩的就笑,等到后来她觉得什么都好玩,就一直笑。
郑麒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大家都没说话了,她还捧着纸杯在那里傻笑呢。
“纪兰桢?”
“嗯。”这声“嗯”像是人感冒了以后发出来的鼻音。
就是这一声,让郑麒更确定她有事了。
“你怎么了?”周童童也凑上来。
哪知原本怀里抱着纸杯的纪兰桢把东西放下,然后歪头歪脑地看她:
“童童,你写的那个字,好丑。”
周童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