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先走吧,好久没过我俩的‘二人时光’了。”
两人说笑声音散去,纪兰桢重新拿起笔在试卷上写写画画。
很多的知识点被她用笔工整地写进方框里,看起来被固定死了,可却在她脑子里如蜻蜓点水仅驻足了一刻。
她真的不擅长应付政史地。
它们各有各的“招数”刁难她。
政治答题,她总会答不到所谓的点子上;虽说数学很好吧,但地理的太阳高度角、回归线问题每做必错;至于历史就更别说了,时间线就要了她的半条老命。
都说学习跟练武一样一通百通,然而面对文综,她笨得像某处筋脉跟身体其他地方隔绝了一样。
可是不能不学、不能不背,纪兰桢叹口气。
晚自习后留在教室的同学越来越多了。
放眼望去,一中U形教学楼灯火通明,比白天看起来更像个磁铁,它们牢牢地把学生吸附在方寸大的座位中间。
因为加入广播站活动小组,她的时间被预支了一部分,相对留给学习的时间就比别人少了一点。
你不跑别人在跑。
所以她要用其他的时间来补。
祝繁和苗妙妙之后又发出了两次结伴回去的邀请,遭到婉拒后也就没再提过。
她们相处仍然融洽,不时地拿出数学问题来讨论,下课说点八卦转移下活泛下脑子。
不知不觉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