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童童看着精神萎靡的吴秀言,内心里把这些好探听别人隐私的问候了八百来遍。
“没事。”在好友担忧的目光下,吴秀言勉强笑笑。
“还有个事儿。”周童童在心里犹豫,但是心一横,说出口了:“那个苗妙妙,听说跟纪兰桢走得很近,会不会……”
周童童说不下去了,可是她相信秀言一定猜到她的意思。
会不会是纪兰桢告诉的苗妙妙。
“不会。”吴秀言很果断地摇摇头。
吴秀言清楚,纪兰桢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且不论她一直坚定地站在自己这边支持自己,纪兰桢的性格是带有点傲气的,背后嚼人舌根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于是她拍拍周童童:“你别多想了。回去吧。”
吴秀言回来的时候,纪兰桢已经写完了一中校训。
她仰头,“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八个大字端端正正立于黑板中央。
都说字如其人,纪兰桢虽然看起来像是文弱的小女生,但写的字苍劲有力、气势开张舒朗,很有点颜柳的大家风范。让吴秀言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纪兰桢坐在一边休息,像是等她回来。
可纪兰桢的脸明显有些红晕。
“你怎么了?”吴秀言问她。
“刚刚郑麒来过了。”纪兰桢仰头回答她。
纪兰桢一个人教室里出板报。 “汝”左半边刚写完,她觉得不太好看打算擦掉重写,一只板擦就这么伸到了她眼前。
因为吴秀言刚才出去了,所以知道不会是吴秀言。
那是谁呢?
纪兰桢顿了一下,目光只敢一寸一寸地向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