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山坡上，二人相对无言。
良久，云青雨打破了沉默，问道。
“怎么看出来的？”
“眼睛。”
“眼睛？”
加莉娜点了点头。
“从小我就对人的眼睛有一种莫名的直觉，感觉在那里便可以直接窥见他人的内心。”
“哪怕伪装的再好，但只有那里是骗不了人的。”
顿了一下，加莉娜回忆着说道。
“我看过很多人的眼睛。”
“幸福的，执着的，贪婪的，绝望的，扭曲的……”
“好像每个人生在世上都需要找到一件能够让自己为之疯狂而不顾一切的东西，将其当做自己的使命，寄托着，为此才能得以真正的存活，成为拥有真实血肉的人。”
“但当我看你的眼睛时，却发现那里面几乎什么也没有……”
“我看不清你，更看不清你的执着，不明白你在以什么样的理由生活。”
“感觉就像是…你在认真的看着世间，但它却离你很远。你明明就站在我身边，我却感觉完全触碰不到你。”
“所以…那眼睛不像是一个青年的眼睛，更像是一个……”似乎是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措辞，加莉娜一时间怔在了那里。
“像一个老怪物，对吧？”云青雨平静的补上了那个词句。
“嗯…”加莉娜也不知道该说是对还是不对，只能点了点头。
“觉得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