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若是仇家也不应该偷自己送的诗词啊,这明显还是冲着自己来的,但是秦离是真的不认识任松。
白玉楼没好气的看着秦离,说道:“任松是庆州最大的粮商任舒钦的儿子,任家在庆州田地万顷,所粮食占据庆州三成,在整个武朝都算得上是富甲一方了,就连那红袖庄都不一定比得上。”
秦离一听,暗自骂道:“玛德,家里这么有钱,居然连我的是诗词也要偷,本世子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直接带钱过来,我不随随便便给你整个十七八首。”
白玉楼也看出秦离是真的不认识任松,猜到问题就出在这首《鹊桥仙》上了。只是白玉楼不知道的是他偷取的是完整的《鹊桥仙》,而任松并未告知诗词缺少的情况。
“我虽不知道他为何要盗取我的诗词,倒是你,为何替人干起这般差事?”秦离反问道。
被秦离这样一问,白玉楼面露尴尬,替人盗取物品确实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但是他也是有难言之隐。
白玉楼只是简单的解释道:“那任松出钱修缮了灵隐寺,每年还会给灵隐寺一大笔香火钱,而灵隐寺对我而言就像家一样。”
秦离听了也没有过多纠结,他也好奇为何任松想要盗取自己的诗词,难道有什么阴谋不成。想到自己刚刚才来庆州,就有一个如此强大的盯上了自己,是敌是却还不知道。
秦离来到书桌前,倒水磨墨,提笔挥下。
一首一模一样的《鹊桥仙》出现在纸上,秦离将自己的名字盖在上面,将诗词递给白玉楼,说道:
秦离十分认真的看着白玉楼,问道:“白兄,我能不能信你?”
白玉楼不知道秦离是何意思,只是点了点头。
“那便好,我手中这首诗词你帮我重新放回程岳住处,你手中那首诗词你便带去交给那任松,其余的事,只字不提。”秦离说道。
秦离不想打草惊蛇,他要看看这个任松盗取自己的诗词到底有什么目的,而程岳那边也不能有所怀疑,所以他便又重新写了一份。
白玉楼没有多问,收到诗词正准备离去。
却听到几道人声从院中传来。
白玉楼的视线望向门外,便看到杨二牛和酒坊的马师傅一路小跑过来。
“成了,成了,真的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