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溺了进去,出不来了。
往被子里缩了些,南迦合上眼,尽力平复。
良久,继续翻身平躺,还是曲起双腿仰头对着纯白的天花板。
柔白的月色照进这里,与白日里的昏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
过后的一周忙碌,工作室的业务繁重。
南迦一天到晚都待在那边,沉心画稿子,没再管别的事。
对外的工作都交给了底下的员工和伙伴,应酬交际方面的活儿全让他们去做,南迦一律不掺和,全权交由其他人负责。
一周都平静,没发生第二次类似的“意外”。
南迦又出差了一次,到国外参加活动。
刻意避开国内的业务,远离Z城的纷扰。
出国再是几天,等回国已是七月下旬。
老太太到工作室找了南迦一回,拄着拐杖过去,给孙女送吃的。
另外也帮着家里劝和,希望南迦可以低头,回家里看看。
南迦本是不打算去的,可最终还是答应了老人家。
那时老太太的身体就不大好了,隔三差五就生病,在南迦出国期间还生病了一次,而且住院了。
南迦不知道这事,回来了才收到消息。
当晚辈的没有照顾到老人家,连探望都错过了,对于老太太的请求,南迦找不到借口搪塞应付,只能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