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总是瞎丢东西,随手就扔一边了,也不管是什么,反正满不在乎。
只顾着南迦,搂抱起南迦,不让其掉下来。
必须把人控在身前,怀中。
蛮横得很,远离半米都不行。
南迦又是她的了,彻彻底底的。
关掉热水,纪岑安帮南迦擦背,系上浴袍,吹头发。
由身后揽住南迦,倚在南迦肩头。
镜子中清楚地倒映出她俩依偎的身形,纪岑安一眼不看,手指勾着南迦的发尾,把一缕发丝卷中指上,再抚向南迦的后颈。
若即若离地触挨,有一下没一下的。
南迦承受着,抓住纪岑安搭在自己腰间的小臂。
伏在南迦耳边,纪岑安故意小声问:“今晚留这边?”
南迦眼皮耷拉:“不然去哪里?”
纪岑安又问:“明早走吗?”
南迦轻语:“过了中午再出去。”
有心无心地吹一小口气,纪岑安使坏,不老实规矩。
南迦颤颤身子,红唇翕动。
纪岑安说:“等你回来。”
聊聊正经的,不怎么用心地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