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扬的语气慵懒, 夹杂着些微故作腔调的散漫,又有点成心作弄的轻佻意味……远处街道的昏黄光线遥遥,与这里的一隅是两方天地。
透明玻璃的阻挡效果甚微, 遮不住内里两道修长纤细的身形。
某人故意把语速放得很缓慢, 一字一字地咬着, 分量挺重。乍一听,直往心口最软的深处砸落。
南迦顿了顿, 眼眸还保持低垂半合的样子,闻言,目光又深了两分。
未有适当的回应。
也回应不了。
本就是爱端着的性格,在这方面定然不是纪岑安的对手。
脸皮不够厚, 更放不下身段架子。
平常做惯了雷厉风行的南总, 当年也一直是清高自傲的艺术家, 至今不适应纪岑安的这些行径。
南迦腰肢都是绷着的, 后背随着她陡然变慢的呼吸频率而稍稍起伏,幅度很小,但换气的声音在沉寂的夜里尤为清晰。
闹得太过了,超出了预期的界限。
双方此刻的姿态亲昵,比当情人那时还要暧昧,怪异且别扭。
南迦的衬衫领口不知哪个时候大敞开,散了两颗扣子, 布料下方有致的曲线半隐半现,弧度圆满。
这副打扮自带清冷的味道,到现在再为之增添一些性感风情, 不经意间就散发出来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的成熟知性, 再加上她额角掉落的有点乱的碎发, 看着就十分惹眼。
纪岑安一动不动, 温顺得过分。
轻飘飘抛出一句话,剩余的全看南迦。
南迦眼前的视线是虚晃的,有意不聚焦。半分钟后,她曲缩手指,无声应对,仅仅抓了抓纪岑安的手腕。
这么就算是回答了,不会顺纪岑安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