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南迦凑了上来,然后再是湿润挨到颈侧,接着是刺痛感……
一切过于突然,纪岑安没有招架的余力。
不止如此,南迦还反过来挟着她,不让她摸到自己,碰都不让碰,将她的手推开,用力拉下。
纪岑安吃痛,忍不住嘶了声。
南迦不心软,又在她耳朵上来了口。
这是纪岑安以前做过的举动,此时全都复刻回来。
她曾那么惩罚南迦,报复南迦的心硬冷情,眼下自己却经历了一遍。
知晓这是喝多了,纪岑安又唤了次南迦的名字,不过也没怎么样,还是受着。
“等会儿……”她轻轻说,拍了下南迦的背,“我先开灯。”
南迦单手环住她的脖子,身形歪斜,发软的脚下步履虚浮。
纪岑安抱着南迦,费力往床那边移动,带到床上去。屋里也没凳子椅子啥的能坐,只有那么一块能躺的。
“你一个人来的?”纪岑安问。
心知这是不清醒才会找上来,她也没纠结那么多,随口一问。
南迦往后仰了仰,无法稳当站定,连带着把她也压床上。她们又倒一块儿,南迦坐在了纪岑安腰上。
纪岑安轻声说:“你从哪边过来的,送你来的人呢?”
应当是不愿听这些废话,南迦不耐烦,将白皙细长的右手食指摁她唇中间,另一只手抚到她耳后的位置,轻轻拂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