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笙淡淡地瞥她,忽地伸手将她盖着的被褥掀翻,里衣舒张着,美好胴|体一览无余。
晚歌不能再平静了,羞恼着拉好衣衫,嘶哑的嗓音紧张得漏了风:“你这是作何?!”
萧逸笙趁机捉了她伸出来的手腕,拉着她坐了起来,让她倚着床杆。
晚歌忿忿不平地把被褥扯回来盖着,因着她浑身酸痛,腿脚软麻,挣扎反倒是自讨苦吃,只得维持着萧逸笙给她摆的坐姿,瞪着他。
萧逸笙不紧不慢地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晚歌把头扭开,就是不张口。
萧逸笙道:“怎么,要像喂药那样你才肯吃?”
晚歌想起了他喂药的方式,不由得脸一红,伸手去拿勺子:“臣妾自己来。”
萧逸笙不松手,她抢不过,她道:“给——”嘴一张开,萧逸笙趁着机会边把粥灌了进去,晚歌只好咽下,又要说话:“我唔...”
萧逸笙动作很快,第二口又进了晚歌的嘴巴。又是这一招!晚歌气的不行,偏偏他这一招屡试不爽,她根本毫无办法!
晚歌知道争不过他,干脆安安分分把粥吃了个一干二净,吃完以后,她冷声道:“吃完了,陛下可以走了罢。”
萧逸笙把碗放到案上,瞥她:“皇后用过朕了,便要弃了?”
喂个饭而已,不至于罢!晚歌瞪向他,萧逸笙淡定地走过来,将被褥丢开,把晚歌抱了起来。
晚歌垂着脑袋,嘴角不悦地下拉:“臣妾说过的话,陛下是不记得了吗?”
萧逸笙道:“朕劝皇后安分些,勿要恼了朕,否则是皇后自己受苦。”
晚歌动不得,一动腿心便疼,只能哑声问他:“陛下带臣妾去哪?”
萧逸笙边走边道:“昨夜淋了雨,只擦拭不够舒坦,去沐浴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