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笙边走边问:“晚歌,听说你染了风寒?”
晚歌吓一跳,忙钻进被褥里:“啊...陛下,你回来啦。”萧逸笙拐到床榻前,见到的便是闷着被褥的晚歌,她露在外头的脑袋不安分地挪了几下,在调整一个舒服的躺姿。
明明是刚躺下的。
萧逸笙装着不知,坐到她身边:“中午不是很精神么,那会儿就着凉了?”
中午...?晚歌想起了中午他们二人在做什么,脸煞那间红了:“啊...嗯,大概是...”
萧逸笙挑起半边眉,故意道:“脸怎的这样红?是不是发烧了?”
晚歌忙道:“...没,没有!”
萧逸笙佯装不悦:“太医院怎么办事的?开的药这么不管用!李弘安!”李弘安闻声赶紧进来了:“奴才在!”
晚歌惊得弹坐起来:“陛下...我已经喝过药了,很快就会好的!”
萧逸笙否认道:“饮过药后的风寒症状理应减轻,而不是加重。”他转头对李弘安道:“今天下午哪个太医给皇后问的诊,给朕喊过来,再把魏恒叫过来!”
晚歌慌了,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陛...陛下,不必了罢...”
萧逸笙蹙眉,沉声问道:“晚歌怎么如此抗拒?”
晚歌磕磕巴巴地想出一个说辞:“我...呃,药太苦了,我不想再喝一回...”
萧逸笙道:“我让魏恒开些不那么苦的方子,再给你备些糖。”
晚歌又道:“我,我怕你问罪那个太医,他,他没有开错药!”
萧逸笙道:“是吗?他有没有开错一问便知,你说说看是哪个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