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笙无奈地挑挑眉,想着下回再说一次,跟着她走。晚歌要梳妆,萧逸笙就在边上看。
晚歌拿簪子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萧逸笙就在边上记她绾的法子。
白茶端了盆水来,晚歌洗漱,萧逸笙就趁她擦脸的功夫拆了她的发髻自己动手再盘一回。
白茶犹豫一阵,道:“娘娘...要不要唤芍药...”
晚歌想了想,道:“我不喜她梳的妆,我自己弄罢,她弄得不好。”转头看向萧逸笙:“陛下你干嘛?”
萧逸笙绾了一个很松的发髻,看起来随时会散掉。“我听闻民间的夫妻,妻会帮夫君更衣,而夫会为妻梳妆画眉,我觉得这样很好。”
白茶觉得浑身不自在,收到萧逸笙的目光后便很识事的溜了出去。
晚歌撅着嘴巴:“萧郎也想学人做寻常百姓么,寻常百姓可没有尊贵的太后为母。”
这是还在跟他忸气呢。
萧逸笙拿了银簪,晚歌的发散开来,像一长匹乌黑发亮的锦布。
萧逸笙再次尝试着绾,一边说道:“晚歌在我这里或是在旁人别处不规矩都可以,只是母后特殊些,晚歌乖一点可好?”
绾好了发髻,依旧松松散散。萧逸笙不自知,觉得看着挺好的,取了发饰要安。
晚歌本来想自己来,萧逸笙不愿,晚歌觉得自己若是拆了他绾的发髻,不知要死个几百回才作罢,索性由他胡来。
他搭了几个银饰,自以为很满意,又绕过来看晚歌的脸:“我为你画眉可好?”
晚歌眨了眨眼,看着他:“萧郎会吗?”
萧逸笙道:“凡事学了总有会的时候。我试试?”
晚歌不太相信的模样,但还是将焦柳枝条递给了萧逸笙,“我今儿想画月眉的,萧郎可知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