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仿若攻城的兵甲,单刀直入地撬开了她的齿关,卷起她的舌便发了狠地吮。晚歌的睫微微颤了一下,便下定决心似的合上了眼,努力将头仰高迎合他的动作,也学着他那般吮起他的唇瓣来。两人口中的津|液混杂在一起,互渡着气息,再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许久不见停,晚歌的脖子先撑不住了,用了些气力挣脱了他,手推在他结实的胸膛,能感受到他如鹿撞般跳得极快的心跳。
晚歌呆呆的,撅起已经红肿的朱唇,开口道:“陛下...脖子疼。”
萧逸笙怔了一怔,失笑道:“怎么不早讲?”说着便拉起晚歌到铜镜前落座,一支接一支取下那些簪子。
“这凤冠也太沉了,当皇后好累...”晚歌方才被吻得舌根发麻,此时咬字不清,更添些许娇憨。
萧逸笙笑着捏了捏她的后颈,“晚歌若不喜欢,以后便不要戴了。”
晚歌鼻子一酸,真的会有以后吗?
她晃了晃脑袋,反驳道:“不行,不戴的话,别人就不知道我是陛下的皇后了。”
萧逸笙将整顶凤冠取了下来,瞥见晚歌如释重负的神情,笑道:“晚歌不戴它,也是我的皇后。”他俯下身来,像当初那般在他耳畔,与铜镜中的她对视:“娘子今日,甚是好看。”
晚歌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面上红得要滴血,他...他刚刚说什么?
萧逸笙侧过头来,轻轻吮吸着她通红发烫的耳垂。他很喜欢晚歌的耳垂,晚歌对这块肉敏感得不行。
见晚歌拧起眉眼,紧咬下唇,萧逸笙笑意更深,故意低声再唤:“娘子...?”
晚歌终是忍不住扭开了头,将耳垂解救出来,萧逸笙不依,追上去轻轻咬着,含糊地问她:“娘子该叫我什么?”
晚歌蜷起指尖,努力抑着将要自口中溢出的呼声,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叫...嗯,叫...叫什么?”
萧逸笙轻声哄骗道:“来,叫夫君。”
晚歌几度开口,却怎么也说不出那儿子,那称呼若有千斤重,压住她舌尖。见她迟迟不开口,萧逸笙沉声道:“娘子不愿?”
晚歌正欲摇头,萧逸笙便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床榻:“既然如此,那夫君便来教教娘子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