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慕夜的变化，让所有人都猜不到原委，包括夜初鸢在内。
唯有湛离，瞪大眼睛看着周围黑雾缭绕的权慕夜，以不敢置信的语气惊呼：“那是……死亡神位的气息？！你——”
一个让人难以接受，或是说不敢相信的念头，浮上湛离的脑海中，他声音干涩：“冥王大人？！”
“他是冥王？”
就在这时，一旁传来讽刺的声音，“我，才是冥王！”
已经有些麻木的湛离扭头朝声源处看去，那是……
“第五帝枭……？”
下方，夜初鸢听到这话，也愣了愣。
她看向空间之门前的两人。
那个穿紫袍的，自然是第五帝枭。
只是在他身旁的那个白衣中年男子，夜初鸢不认识。
可那眉眼，夜初鸢感觉有些眼熟。
在她身旁，白陵幽咽了咽口水：“那是……白家家主。”
他居然……
也来了！
“这场不切实际的白日梦，你还没醒么？”
这时候，权慕夜的声音响起，他看着帝枭，淡淡道：“不如现在，我打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