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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离闻言，微微一顿，似乎觉得这也有可能。
但思忖一会后，湛离还是摇摇头，说道：“如今魇妖身上还有光明神的封印，即便是我也能对付，更何况神明？”
“魇妖若真的不被神界所容，特地派来使者除掉他，直接动手就是，不可能在后边偷窥。”
湛离道：“毕竟，神明在人界待久了，或多或少也是会有一些影响的，所以神界使者都会选择速战速决，只有我们这种高于人界物种，却又次于神界神明的存在，才能在人界自由穿梭。”
夜初鸢了然。
可湛离这么一解释，也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摁死了。
夜初鸢有些愁了。
湛离也是心事重重，现在本就在关键时刻，却没想到还冒出这么大个妖蛾子。
“楚流枫与楚晓烟刚复仇成功，余下有不少事需要处理，想要全部理清起码也得几个月，花槿没有自保之力，涂月一直被申屠家盯着，如今魇妖也被人盯上了……”
夜初鸢揉了揉眉心，“而我，除开那些明面上盯着我的势力，我到现在甚至连到底是谁在临寺那儿放了关于我的信都不知道……”
多事之秋啊。
湛离也紧锁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