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鬼以前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
面对伏黑甚尔的问题，天内理子无法回答，只是摇摇头。
“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很好呢。”伏黑甚尔咂舌， “那个小鬼训练起来根本不要命，估计是以前在什么恶劣环境里留下来的行为，她难道从没和你提起过她的过去吗？”
天内理子垂眸看着还倒在床上紧闭双眼的女孩，攥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
“张珊同学很少提及她的过去，我只知道她出身华夏。”
“……这样啊。”伏黑甚尔看着从进房间以来就一直坐在看护椅上不曾离开过的天内理子，没再说什么。
虽然伏黑甚尔没有再说什么，但天内理子却宁愿他来指责自己。
她为什么之前就没有问过呢？虽然她意识到了张珊的奇怪逻辑可能是因为成长环境有点关系，但她为什么之后就没询问过张珊呢？
天内理子胡乱地想着，忍不住去回想这段时间里她与张珊的相处。
仔细想想，确实一直以来都是张珊在保护她，所有的行动都是以保护她为目的做的，无论是一开始抱着与咒术界为敌的目的带着她逃脱，还是找上盘星教谋权篡位……一切都是为了她，是因为她……太弱了。
天内理子突然有点讨厌自己。
是不是如果她一开始果决一点，在最开始的时候同意和张珊一起走，是不是张珊最开始就不会因为担心被咒术界通缉而带着她四处和那些小混混黑吃黑；是不是如果她能再强大一点，有用一点，张珊就不会因为每天既要处理组织内部事务又要出门处理杂事，一时心急宁愿透支自己的身体训练弄得现在都还在昏睡中？
“擦擦吧，不然这小鬼醒来看你哭成这个样子又要急了。”
直到伏黑甚尔递来一盒纸巾，天内理子才意识到自己的脸颊已经爬满了泪水。
“对不起……”
【解锁CG 愧疚之泪】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