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都湿了！”李瑶声音发颤。
正在开车的黄冬雨无语地看着李瑶：“老污婆，你用这种声音说这个话合适吗？”
“冰镇矿泉水，撒你胸上试试，谁知道这小家伙顺着我的话说。”李瑶把电话挂断，找抽纸擦，t恤胸前湿了一大片。
螟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一脸迷糊，不知道这姐姐又发什么疯。
电话再次响起，是高飞打来的，已经到小区了。
螟打开门，不大会儿高飞带了十来个人一窝蜂涌了进来，刚要跟螟说句话，结果一眼看到地上的兽皮就愣了，这看着像是刚剥下来的呢。
不光是他，跟他来的人也愣了，都是皮革厂的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都拿走吧，这次的兽皮主要做衣服和鞋子，七天时间够吗？”螟问道。
高飞摇了摇头，说道：“不见得够。”他有心给螟讲讲制作的工艺流程，但一想螟也不懂，就没说。
螟皱了皱眉，说道：“不够就不够，做好一点，我下次拿也行。”
“好！那我们就回去了，这是上次你拿来的两张兽皮做的。”高飞后面的人拿过来两个大手提袋。
“两件大衣，还有两双靴子。你先看，如果有不满意的，我们再改进。”高飞说完，招呼人抱着兽皮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几个老师傅拿着兽皮看了一路，最后问道：“这是什么皮，看出来了吗？”
“这批生皮不如上次那两张熊皮好。”一个中年人说。
“说的也是，熊皮啊，也不知这小姑娘从哪弄的……”
高飞走后，螟还没来得及看衣服，沈欣来电话了，她刚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