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精神病院的住院记录。
“李海,男性。”
“哦,李海啊,我看看,哦,有了。”
老头虽然看着有点老,但手脚倒是挺麻利,顺着姓氏很快从文件中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只有这一页纸。”
“李海,41岁,男性,居住地,李家村,嗯?已确认死亡?”林尘一目十行,很快找到最后那个戳着的红色盖章。
“是的,有一年没挺过来,就死了,我看下,哦,这人我记得,”老头也瞥了眼档案纸上的介绍,颇为感概道,“他死的时候,家里人是一个都没来,还是老院长人好,出了点钱烧了埋在后面山上了。”
“怎么死的?”林尘翻看了好几下眼,的确没有多余的记录。
“说起来,他那病也很奇怪,你说他精神乱吧,他还能讲的请道理,但你要是半夜去找他,你绝对会被吓坏的,”说到这儿,老头还颇有点感概。
“半夜犯病?什么样子的?”
“就跟中了邪一样,嘴里死命叨唠着青铜,门什么的,还说有人在监视他,更离谱的是他还半夜拿粉笔在墙上死命地画画,整整一面墙,一个晚上就画满了,护工那会擦都来不及擦。”
“画?你还记得什么样子吗?”
“记得,怎么能忘,我觉得应该是个牌子玩意,你问他,他也不知道。”
话音刚落,林尘猛然惊觉!
这十有八九就是木牌!
这个李海绝对有问题,哪怕没有问题也绝对看到过什么不该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