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为什么你折腾了这么久才过来?”林尘耸了耸肩,随手将一片枯叶扔在茶几上,“这玩意竟然还是一次性的,你再不来,我都开始怀疑你是不是被人砍了当柴烧了。”
罗汉松深深吸了口气,努力不让自己陷入林尘的语言挑衅中。
“我时间有限,你赶紧把嘴闭上,听我讲!”罗汉松摇晃了两下松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手里有一块木牌,我是来提醒你的,千万不要把血滴上去...你特么把军刺放下!”
林尘撇了撇嘴,耍了个漂亮的刀花后,将军刺扔在了枯叶旁边。
“说说为什么?”
“为什么?”罗汉松沉默了两秒,颇有点犹豫回答道,“我不能违背观察者法则,我最多只能告诉你,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切,说的跟神棍一样,不过,”林尘眯了眯眼,盯着罗汉松,“我记得之前你在古玩店说过交易规律,哦对哦,上次你也没提条件,说吧。”
“条件啊,”罗汉松苦着脸,嘟囔道,“你就当我刚才说的就是交易吧,可恶,真的便宜你了,总之,千万不要让木牌碰到血液,呃,任何人都不行。”
说完,似乎是害怕林尘继续纠缠不清,罗汉松果断转身就跑!
嘿,你别说,原来两条树根跑的还不比人慢多少。
“害,怎么走的那么快,来都来了,都不喝一口再走啊。”
不过话说归说,这树好像还真的知道许多不得了的事。
“不能滴到血,”林尘双手交叉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呢喃道,“不过,这怎么越听越像滴血认亲?”
一夜无话。
……
又是一天无比惬意的早晨,就连空气中都充满了甘甜的味道。
“呦,起来了,霖雨,来尝尝,你哥新学的早餐。”林尘随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油,端起一盘焦黑的跟团碳一样的东西推到霖雨面前,“这是燕京特产,红糖油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