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存志看着她问道:“你干什么去?”
“去隔壁看看,”乔母说,“最近晚上温度降的厉害,今天白天我忘跟儿子说了,让他多加一层被子。”
乔存志连连摇头,望着她出去的背影,感叹道:“慈母多败儿啊。”
乔母要是知道他的话,肯定会再丢给他一个大白眼,丢下一句“我儿子出息的很”,但这会儿她已经走到了乔镜的卧室外,想了想,还是没有敲门,而是抹黑悄悄地推门走了进去。
但令她吃惊的是,那么大的一张床上,却空无一人。
人呢?
乔母纳了闷了,望着阳台的方向,听着外面隐隐约约传来的说话声,心里升起了一个荒谬的猜测。
她面无表情地走到阳台上,果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隔壁阳台栏杆上、正准备往下跳的乔镜。
果然是儿大不由人,长本事了啊,她心想。
乔母叉着腰,看着这两个深更半夜不睡觉的小年轻,心情有些怅然,又多了几分好笑又好气的无奈。
乔镜正努力扒着栏杆让自己站稳一些,刚一抬头,就看到原本准备把自己抱下来的景星阑维持着那个双臂张开的姿势,一脸僵硬地望着自己身后,不由得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景星阑尴尬道:“那个……咳,阿姨好。”
乔镜:“…………”
他木了。
深夜翻栏杆被当场抓包,连狡辩的余地都没有。他俩只能乖乖从景星阑的家门口出来,重新坐在了乔镜家的客厅内,等待审判。
就连哈欠连天的乔父也被乔母从被窝里拽了出来,迫于形势,不得不深更半夜地在客厅主持家庭会议。
“那个,”乔父努力忍住困意,板起脸对着面前两个小年轻说道,“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几秒钟的沉默后,景星阑率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