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伯嘿嘿笑道:“逗你呢,看你认真的。”
“行了,你别逗我了,这几天我都被你吓怕了,今天一个老太太,明天一个老太太,咱差不多就行了,明天我带你去避避风头。”
殷伯黑了脸,说道:“瞧你说的,好像我犯了多大的罪一样,真是的,哎对了,那个医院的小护士,你也认识?”
柳尘一边开房门,一边说:“嗯,她是我朋友。”
“朋友?我看是女朋友吧!你也到处勾搭女人,还天天说我。”殷伯十分委屈。
柳尘将一床被子丢在屋里,说:“我勾搭至少没有勾搭出问题来,你呢,短短几天出了多少事儿?惊动了派出所,去了医院,你好意思吗!今天,你就睡这个房间。”
柳尘说完,转身走了出去,殷伯站在门口问:“那咱们去哪儿啊?”
柳尘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上次和秦璐去爬山,遇见了阿彪叔,他在一个旅馆打杂,虽然他已经不在了,不过,我总觉得应该带你去看看。”
殷伯一听,就来了精神了,问:“你要带我去拜祭阿彪?”
“是啊,你不想?”
“不是不是!”殷伯明显有些紧张起来,握着拳头,一遍遍的念着,“我们二十几年没见了,想不到再次相见,却是为了去拜祭他。”
柳尘拍了拍殷伯的肩膀,想安慰他几句,却无从开口。人生无常,有什么比生离死别更加难以言说的呢,面对死亡,多么华丽的语言都显得苍白。
殷伯默默的在沙发上坐下来,低头点着一根烟。来到都市后他学会了抽烟,每每有心事的时候,就会抽上一根,殷伯说,烟是一种好东西。
殷伯便心事重重的回了房间,关起门一遍遍叹气。他心疼自己的兄弟啊,当年,要不是阿彪叔被墙上的壁画迷惑,失去理智,后来惊动了家族的人的话,说不定他自己也会走火入魔。
说起来都是当年贪玩,才导致了自己的亲弟弟被逐出家族,在外面流浪了这么多年,无依无靠,孤苦无依,想想都心疼他。
柳尘见殷伯的情绪低落下来,有些后悔将事情告诉了,不过,就算现在不说,迟早是要说的,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