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面无表情地将她还挽着自己的手拂开,走到钟离家众人身边,淡淡道:“诸位,丁家邪支勾结玄门中人,必然有所图谋。而且他们的人未必只和钟离家的人有勾结,其余各脉说不定也已经被渗透了邪支的势力。沈琛希望能够联合钟离家的力量,一同铲除丁家邪支。”
“贤侄所言有理,”主母微微一笑,“还有不久就是玄门三十年一届的家主大选了,难保丁家邪支不会趁机捣乱。玄门七脉向来同气连枝,理应携手对敌。”
沈琛淡笑道:“如今邪支真正图谋的东西还尚未得知,钟离铫是条好线索,小侄这便去想办法撬开他的嘴。”
向来沉默的钟离帆眸子里划过一抹暗色,而后看向沈琛,笑道:“大姐还真是给我们找了个好姐夫,来我家没多久,便将三叔与邪支勾结的事情查得这么清楚。”
“过誉了,姐夫这个称呼不敢当。”
说罢便向众人告辞,钟离月连忙跟了上去。
“阿琛,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出了钟离家的大门,钟离月有些慌乱不定地问道。什么叫“姐夫这个称呼不敢当”?
沈琛漠然看她一眼,声线有些发冷,“钟离小姐,我看你是有些忘记了我们的约定,男女朋友这种事情,只是为了方便我在钟离家行事,假装的罢了,莫非钟离小姐假戏真做了?”
钟离月一怔,脸上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火辣辣地,她有些难堪地垂下头,强笑一声,“呵呵,当然不是,我没有忘记。只是这还在钟离家附近,我们自然要做的真一些……”
“钟离铫已经被关起来了,没人再四处监视我们了,”沈琛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冷冷道,“不必到哪儿都装得这么像,钟离小姐貌美如花,又是丹道天才,不会没有男人喜欢的,万一被喜欢你的好男人看到,岂不是耽误了小姐?”
钟离月连忙跟着上了车,听他如此说话,心里暗自憋屈,纵使别的好男人再喜欢她,可她不喜欢啊。
沈琛见她沉默,也不再多言,驱车回家。
今天是休息日,南宁悦不必上班,便在家里同洛冥一起练习画阵法。
“悦悦,要不你别学画阵了,放弃吧。”洛冥皱着眉,一脸嫌弃地看着手上被画得乱七八糟的图纸,无奈道,“我再教你点儿别的。”
南宁悦一把抢过图纸,恼道:“偏不放弃,我昨晚可是成功画好了一道阵法呢,还救下了夏珏好么?”
“你那是以符咒组阵,和画阵是不一样的。”洛冥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翻了个白眼,续道:“符咒组阵又不需要动手画,心念一动即可,这并不代表你会画阵了。”
“那我以后都用符咒组阵不就好了?”南宁悦揉着额头,有些委屈,“符咒组阵的威力是不是比手画阵法还要大点呢。”
“一般来说是这样吧。”洛冥见她一脸委屈,心下一软,摸摸她的头发,“既然这样,你不是更不用学画阵了,可以学别的了。”
“要知道,基础打不好的话,很容易根基不稳,产生问题的。。”南宁悦抬头看着洛冥,小嘴微微嘟起,颇有几分撒娇的味道,“你就教教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