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能说的,如果不是卧底,BOSS为什么放过他?”基安蒂不以为意,“还是说BOSS另有打算?喂,琴酒,如果要杀他的话叫上我,我还没有杀过那么好看的男人。”
基安蒂勇敢地点名琴酒,后者送她一颗子弹作为回答。
子弹擦过基安蒂的耳朵,再偏一点,她的耳朵就要多一个洞。
琴酒没少拿枪威胁过他们,但只是因为几句话就开枪,在场的代号成员都没有想到。
琴酒眼里的杀意让基安蒂僵住,他移开枪口,声音冰冷到像是要冻结血液一样,“我不介意让你永远闭嘴,基安蒂。”
BOSS就是琴酒的逆鳞。
安室透站在工厂的一角,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斗吧,斗吧,安室透倒是期望琴酒能一枪杀死基安蒂,组织少了一名得力干将,是公安喜闻乐见的事情。
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
琴酒的威慑力不用多说,基安蒂捂着自己的耳朵恶狠狠地瞪他,但确实不敢再乱说了。
基尔和安室透一样,站在角落旁观,她再次回到组织后,比之前沉默了不少,似乎在有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贝尔摩德走进工厂的时候,里面冷凝的气氛她早习以为常,琴酒在哪,哪里就跟太平间一样,冷的不行。
琴酒看见贝尔摩德好像是来参加酒会一样的打扮,皱了皱眉,冷声道,“太慢了,贝尔摩德。”
“迟到是女士的权利,更何况离九点还有九分钟。”贝尔摩德不畏惧琴酒,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绅士可从来不介意这么点小事,琴酒,你再这样下去,可不会有女人喜欢上你。”
琴酒不屑地冷呵一声。
“不要把我当成你。”
他不需要女人,有时间他不如多去清理一个叛徒。
“好了,琴酒,把我们叫到这里究竟是什么事?”
贝尔摩德拢了拢头发,原本妩媚的笑容消失,严肃地看着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