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今摸摸他:“先找个地方暂时休息,再看看能不能弄点吃的。”
他搂着球球小腿不由分说抱起身,继续赶路,终于在几里外找到一座废弃的土地庙,门牌颓圮,杂草丛生,但幸运的是有间土屋搭着几块木板,下了细雨,底下的黄土却松软干燥,勉强可以在此修整一晚。
楚寒今担心越临的身体,放下球球:“伤口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越临将佩剑解开,松了口气似的,沿着墙角缓缓坐下。
周围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楚寒今到院子里翻开了废弃的屋梁木材,好多木柴因下雨都受潮不能用,半天才从底部抽出一根横梁,劈断后点了火,借着火光查看越临的伤势。
越临想阻拦:“我自己来。”
他抓住了楚寒今的手腕,但手却并未停下,在他肩头解缠紧的布帛。
黑里阴冷,楚寒今眉眼被珠光泊了月色般的阴影,微凉的手指停在他肩头,触感像清水滴落,但却干燥温和。
靠的很近,越临可以闻到他身上清淡的香气。这让他肩膀缓缓放松下去,手却握着他的手腕并不松开。
摩挲间的热意,意味十分明显。楚寒今察觉到了,侧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他将被血侵染的布帛换成干净的,重新包扎好,准备起身时手腕还被牵着。
越临眸子幽深:“疼。”
“……”
不像昨晚,他现在显然状态好的多,有心情拿捏他了。
“我还要忙。”楚寒今说。
越临恋恋不舍在他手背摸了好几把,松开:“要去弄点吃的吗?球球好像还在惦记酸菜炖猪肉。”
“我看看吧。”
楚寒今出了破败的土地庙,半晌在林间打到了一只兔子,洗干净后用剥皮的树枝将兔子穿起,放到了木柴堆起的烤架上。
油发出滋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