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我家做得不对,我还要向你陪不是呢,其实那个钱庄我不过只占两成,大头是我胞兄的,他在户部不方便经商。此事家里已经和我说过了,大哥是有建祠的想法,但那些下作手段都是柳林自作主张,祖母说,以后不会再提此事了。”柳系舟道。
“那就好,否则我还一直把你当成幕后主使呢。”贺齐舟开怀一笑。
“幸好你没去京师告状,否则别说升到知府了,我那个同知能不能保住还未曾可知呢,哈哈哈哈。”柳系舟又是一阵畅快的大笑。
“柳大人不愿去湖州任知府,反而选择这么个贫苦危险的地方,还让瘦弱的家人一起来此吃苦,这早已在朝中传为美谈了。”姜烁不失时机地说了一句。
站在角落里的柳臻不时向姜烁偷偷瞄上一眼,此时更是投上感动的目光。
尽数落在眼里的许暮揶揄道:“你都不在京城这么久了,怎么这都知道啊。”
“谁不知道我在京中朋友遍地,消息灵通啊,就算是在镇北关也是书信不断……”
“是啊,是啊,公子,小衙内的信还没来得及让您看呢,他要和您赌一下拥翠楼新来花魁开苞的价码,咱赌不赌啊?”江大民顺着姜烁的话急忙说到,恰好证明姜烁刚才所说的“朋友遍地,消息灵通。”
“去去去,去买点酒回来,咱也不能老是吃柳家的。”姜烁急忙将江大民推出门去,恨
不得将他一脚踢飞,转身时还悻悻地嘀咕了一句:“活该抢不过林川。”
“什么拥翠楼啊?”柳臻弱弱地问了一句。
“哦,天刑院喝花酒的专用酒楼。”许暮横插了一句。
见贺齐舟也要开口,姜烁急道:“兄弟,你可不能再乱说了!”
贺齐舟道:“你怕什么,我只是想问一下柳姑娘,有没有见着萧寄怀?是不是一尝夙愿了?”
柳臻一下子脸色大变,脸刷地一下子从脖根红到额头。
“说什么呢,不就是个普通男子嘛。只不过名气大了点而已。”许暮帮忙说到。
“嗯,我也这么觉得。”柳臻感激地看了眼许暮,低声应了一句。
姜烁大喜,道:“那家伙就喜欢臭美,真正有见地的没几个喜欢他!”
“世子这就有失偏颇了,萧公子文武双全,和你一样都是我朝不世出的人才。”柳系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