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棠愣住,烧红的面颊略有降温,“什么?”
他头后仰着,身躯的线条从薄衫里清楚地透出,伸展开的姿态,像一只蕴藏着危险的野兽。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任凭他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她的手,轻轻厮.磨揉捏。
他道:“你来之前,我听见你声音的时候,你哭了。”
她回家的路上,一直在和他说,她身处的世界灯光有多漂亮,街道有多热闹。
没有提过一句,她那时在哽咽什么。
“我没哭,是你听错了。”
白婉棠试图蒙混过关。
她忘了,那时他就知道她哭了,对她说过不许哭。
独孤极掰直她的手指,让她手掌完全贴在他腹部,然后按着她的手往下。
只挪动了一点,白婉棠就像被烫到似的抽回手,嘴硬道:“真的没哭。”
他站起身,将她从床上抱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她不碰他,他便来碰她。
白婉棠像只被丢到水里的猫,在他怀里扑腾。
身.下的椅子晃得嘎吱嘎吱乱响。
……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告诉你。”
白婉棠气喘吁吁地终于按住他的一只手,衣裳凌乱得快要散开,头发也乱糟糟的,笑得眼睛弯弯。
她靠在他的怀里,玩着他右手的手指,从那天早上开始说起,和他分享她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