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遵命。”
李太医面色平静,伸出手去把脉。
半个月前,他第一次在男人身上摸到喜脉的时候,几乎震惊得从凳子上掉了下来。当时摸那脉象,竟是已然有快两个月的身孕。
如今半个月过去,天天诊脉,天天摸,老人已经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了。甚至他还来了兴趣,毕竟,男人怀孕,这可是不多见。
“唔,王爷的脉象很平稳,饮食上多加滋补,多加注意,尽量不要动武,也不要骑马,平时保持舒畅的心情即刻。”
这句话,李太医照换汤不换药地说了十几遍。
阿翡一一认真记下,他拉下袖子,又问,
“前些日子太医开的安胎药方子,我日日都在按时服用,如今半月过去,可需要稍作调整?”
这位李太医曾经也算是阿翡的老师,因此,在老人面前,他并没有自称本王。
【调整药方?】
其实不必调,毕竟眼前这男人壮得跟头虎似的,但为了安抚对方提起来的心,李太医还是思忖片刻,
“嗯,既然王爷胎像已稳,也不必大补,老臣给您减两味药,再开些食补的方子,食补总比药补来得要好些。”
“好好好。”
阿翡就只顾着好了。
他收下新的药方和食谱,对李太医微微低头示意,才大步离开。
于是后面几日,周淮晏又发现了更古怪的地方。
对方吃的东西变了。
自从周淮晏被关在笼子里之后,阿翡每日都会来看他,以前会强迫做一些亲密之事,而这段时间竟然一次都没有,甚至连亲吻和触碰对方都很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