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忘了,你被前主人毒哑了啊。”
男人脸上的笑容越发柔和,可手上的力度却在加大,似是想要阿翡张开口。
“说不出来,那便给我演示演示?毕竟,那人毒哑了你又不曾割了舌头,是不是说明你这贱奴很会舔?”
“.......”
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羞辱,阿翡忍不住抖,他被男人擒在手里,如同一只被猎人擒住又折断翅膀的幼鸟。
好在这时,药童举着灯来了。他看着两人怪异的姿势,面露迟疑,可索沃邪却不曾收力,他转过去,状似苦恼
“殿下命小人查验毒源,许得看看咽喉那处的毒迹如何,可这......似乎不太配合。”
药童举着灯走来,闻言皱眉,
“殿下之命,还请莫要为难我们。”
“......”
阿翡呼吸一窒。
他望着眼前笑着的男人,终究闭眼。然后缓缓地,松开了牙关。
炽亮的琉璃灯映在阿翡的脸上,苍白得可怕。浓密漆黑的眼睫轻轻颤抖,中间似是有流光闪过。见状,索沃邪夸张地松了一口气,他语气友善极了,
“还请这位小友再张开些,我才好看清那咽喉残留的毒迹。”
“.......”
阿翡死死攥紧了拳,指缝间依稀溢出些许血色。接着,被咬得鲜红刺目的唇,颤抖着张开。
“听说,这几日周淮晏天天让你留在他房里过夜啊,如何,被那病秧子搞得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