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慎之还是这么自信啊。
的确，她不敢。
因为她知道，一旦她真的做了什么伤害苏雪落的事情，季慎之就会不顾一切，连她父亲的面子都不看，直接替苏雪落找她算账。
一旦她彻底惹怒了季慎之，她和季慎之之间最后的可能性，就灰飞烟灭了。
苏雪落是她和季慎之最大的阻碍，也是她和季慎之最后的“可能”。
“说！”
季慎之命令道，语气不容置喙。
徐雯雯当然不会乖乖交代，说：“我只是随便跟她聊了聊。因为我很好奇，她身上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你对她死心塌地、对其他人不屑一顾。”
“徐雯雯！”
这一次，季慎之不是命令，而是警告。
徐雯雯当然是害怕的，每当季慎之气场全开、对她下命令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只要不听他的，下一秒就会死在他手上。
但这一次，她坚决不说。
“怎么样？”徐雯雯迎上季慎之的目光，“我说的是实话啊。你对我的答案不满意，还能杀了我吗？”
当然不会。
她真的伤害了苏雪落，季慎之就会跟她撕破脸。同样地，只要她不太过分，季慎之就不会动她。
这是她能握住的、季慎之最后的“把柄”了。
“当然不会。”季慎之否认了徐雯雯的话，语气里却透着杀气，“但是，我不会让你好过。”
“季慎之！”徐雯雯警告道，“你不要忘了我爸爸。”
季慎之没有理会徐雯雯，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