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虽然被休了,但是人家从来都不会说你的闲话。
到底谁高贵谁卑贱一目了然。
你也是女人,现在挤兑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你就不怕以后遭报应也遇到一个恶婆婆?”
田美娘被骂的忘了哭。
宋涵佩一甩袖子道:“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跟我说些有的没的。”
他转身进了绸缎庄的屋子,田美娘对着他的背影恨恨的攥起了拳头。
之后田美娘气的要回屋子,顺着书铺一看,一下子想到方才从绸缎庄出来的杨大爷,一身鹤氅,那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吗?
太祖开国之初,对户籍管理很严格,各个阶级的人的穿着都做了严明的规定,但是如今老百姓有钱的人多了,杨厚照又喜欢明快的颜色,所以已经把穿衣制度废除。
但是能穿鹤氅的人家,还得有身份地位才行。
可是为什么一个开铺子的人能穿鹤氅?
而且杨厚照英俊桀骜的样子始终在田美娘眼前挥之不去,可比宋涵佩好看又有钱,就差一个身份了。
田美娘一转头,直接进了书铺。
而这时候宋涵佩已经从绸缎庄出来了,因为里面李昭不在,只有叫做小鹦鹉的伙计接待他,他给李昭留了有麻烦找他的话就出来了。
看到田美娘进了书铺,宋涵佩眉心轻拢在一起,心想这个田美娘又不爱看书进书铺干什么?多半是去找那位扬寿兄弟去了,这个女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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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厚照闲来没事要看李昭笑话,怎么看搬了把椅子坐在二楼窗门,谁进李昭的铺子他都能看见。
看宋涵佩打个转就出来了,他又坐回去,嘴里喃喃念叨着:“臭不要脸的读书人,天天来看我媳妇,难怪考不上举人,再来让你脚丫子长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