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我怎么了?”
梁厚载笑起来跟个小姑娘一样:“你脸上写着四个字。”
“什么字?”
“我,要,杀,人。”
当时我还真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李淮山就嚷嚷开了:“对对对,这个形容太贴切了,你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我一脸懵:“什么感觉?”
李淮山说:“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心里好像憋着一口闷火,随时都要杀人似的。那些幽魂肯定是被你给吓坏了,才不敢不帮咱们指路的。”
我一个大白眼甩过去:“滚蛋!”
老左笑呵呵地将我们打断:“好了好了,都别闹了。怎么着,咱们是继续向东走,还是先到别的地方逛逛?”
他的话一下子就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了正轨上,我收起了李淮山闲侃的心思,仔细观察前方的情况。
在距离我们两百米左右的位置,有一个开在石壁上的洞口,洞中用青石板铺成了一条长路,一直延伸到鬼眼看不到的地方。
我怀疑在这条路的尽头,弄不好还有大规模的人造建筑。
不过我现在也说不好,到底该不该进那个洞口。
这么想着,我就摸出探照灯来,朝着洞口照了两照,问李淮山:“生路还是死路?”
李淮山说:“自从进了这里以后,我就觉得到处都是死路,都不知道该往哪走了。”
你直接说死路不就完了!
我对着洞口沉思好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先绕着镇子逛一圈,看看还有没有别的路。
这次我们不敢进镇子了,只在镇子周边逛游,一逛就是好几个小时,可走了这么一遭,却发现,镇子两面都是实心的石壁,一面通向泥瓦塔,仅剩东面有这么一个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