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问问你徒弟和徐世高,他们在蛊山那边砍了多少树,最老的树估计都得有好几百年的树龄了。他们这就属于乱砍乱伐,老左抓他们,那是天经地义。”
周连山扭着身子望向潘九州,潘九州则瞪大眼睛看着我:“是你!”
他嘴里能蹦出这两个字,就说明他终于想明白蛊山为什么那么难走了,估计他现在特别后悔在愁云谷的时候没听徐世高的劝告。
徐世高确实算个见过世面的人,立即质问我和老左:“你们既然要抓人,有逮捕令吗?”
其实像潘九州和徐世高这种情况,老左不用出示逮捕证也能抓他们,可问题是,有些时候你不把步骤做全套,对方就不死心。
接下来,左有道就从背包里拿出了两张分别带有潘九州和徐世高个人信息的逮捕证,证件上已盖章,一个姓名章,一个单位章,这两个印章,都是左有道提前要来的。
另外,左有道还点亮了手机屏幕,给周连山等人看了看检察院发来的文件。
这一下,不论是徐世高、潘九州,还是他们两位师父,全都懵了神。
过了好半天,石生才咬牙切齿地说:“你们早就算计好了。”
我说:“那是当然,如果不好好筹划一下,怎么能扳倒你们呢,毕竟你们不周山在苗疆经营了这么久,我们可是一点根基都没有。”
石生冷冷地看着我,一语不发,周连山则在一旁说道:“你们想怎样?”
我笑了笑:“不想怎样,就是问你们几个问题,如果你们如实回答,我可以保证你们量刑的时候可以从轻处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嘛。如果你们拒绝配合,那我只能将你们交给组织,让组织里的人来审你们了。组织上的手段我是听说过一些的,到了那时候,不管你们愿不愿意开口,他们一样能从你们嘴里得到一切他们想知道的答案。”
左有道补充:“放心吧,他们的手段其实很温和,绝对不会对你们用刑。不过组织审你们,和我们审你们,性质就不一样了,从轻量刑这种事,你们也不用想了。”
这时石生突然问了一句:“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左有道挑了挑眉毛:“你说什么?”
石生皱着眉头说:“以你们……的能耐,想抓住我和连山很容易,为什么还要布下这么麻烦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