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就算去了湖北,怕是也提供不了多少助力啊。
忖度再三,我才对着手机说:“我这会儿正往苗疆赶呢,最近这段时间,苗疆那边儿可能要出大事,咱也不能光顾着对付葬教,把别的事儿都给耽搁了呀。”
“你怎么知道我找你要干什么?”
“孙路远就在我车上呢,刚才听他说的。”
“可是有道点名想让你来啊,你看苗疆那边的事儿都不能先放一放?”
“庄大哥,不是我有意推脱,这事儿真放不下。我估摸着,不周山很可能是想趁你们对付葬教的档,把苗疆给颠覆了。”
“不周山要颠覆苗疆?”
“古婆婆是这么说的。”
我这话一出口,一向温和儒雅的庄有学也忍不住骂了一句:“槽,狗娘养的!”
接着庄有学又说道:“苗疆的事你能处理尽量处理,如果处理不了就设法拖延,等到这边的事儿处理完了,我让人去帮你。”
说到最后半句话的时候,庄有学的语气十分不确定,看样子他也不认为他们这一次一定能斗败葬教。
不过我对二爷他们还是有信心的,因为在当时的我看来,二爷他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庄有学正要挂电话,我最后补上了一句:“我找个人去帮你们。”
“谁?”
“这个人的身份目前还得保密,我不能说,他比我牛,如果他肯去,一定能派上用场。不过这家伙不一定愿意去,我得先联系他一下。”
庄有学说他手头有很多事要处理,让我联络好帮手以后,直接和二爷联系,随后他就匆匆挂了电话。
李淮山刚按了挂断键,就听孙路远在后面吆喝:“你和左有道什么关系啊,他什么点名让你去?我靠,你现在也成宗门领袖了?你何德何能啊!”
这家伙今天受的刺激有点大,我不敢接他的话茬,反倒是李淮山回头嘟囔了一句:“咱好歹也都是修过心的人,能别妒忌得这么明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