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纸上画有两个简易的圆，应该是用圆规画上去的，还标注有一些数字。
字太小，他老眼昏花看不清楚，只得戴上老花镜往远处挪去。
“r≈8.28km……周长约52km……”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
“这、这……这是大型强子对撞机？”
“它在哪？”
李察道：“就在咱们南省，距离南城的北方，一百多公里外，华夏制造。”
傅志辉瞪大眼睛道：“我一定要去那里！老板，我现在就去。”
李察摇头道：“现在还去不了，那地方现在进化者满天飞，过去只有死路一条。”
傅志辉失望道：“万一进化者把它毁了怎么办？”
“放心，他们毁不了……刚好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
傅志辉坚定摇头道：“怎么可能？！”
李察道：“我曾看到了两个鬼瞬间出现，漂浮在半空，从两个异兽身上吸走了某种东西，而后又瞬间消失不见。”
傅志辉皱眉道：“若非要用科学来解释，只能说那是一种量子态，不过量子态一遇到观察者就会在一瞬间坍缩，人类不可能观察到。”
“真的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观察到？”
“除非双方同样是量子态。”
李察顿时陷入了沉思。
他所链接的阿凡达，并不算一个真正的生命，因为他的本体远在上百公里外，只是意识降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