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下是冰凉的大理石,面前是男人毛茸茸的脑袋,恶作剧的念头涌上心头,她灿烂一笑。
伸手去摸他的头,像给狗顺毛一般,打开吹风开关,一句话都不说,但笑的却很诡异。
傅薄焉在内心长叹。
感情这丫头把他当宠物了。
她的动作不算温柔,小姑娘存了“坏”心思,大部分时间都在“玩”。
不过他也没开口阻止。
她想玩,他奉陪。
不急于一时。
“好了。”程简兮拍拍他的肩,将吹风放到流离台上。
她知道她刚才的行为有些过分,本以为他会开口阻止呢,谁曾想他一句话不说,任她随便“蹂躏”。
到最后她反而心虚了,不敢再过分。
“很好。”傅薄焉应声,身体姿态不变,微微抬头。
俩人本来就挨得近,他这一抬头,脸刚好凑到她面前。
四目相对,距离可能只有几公分。
他的眸子温柔清澈,看的她一阵恍惚,想起方才的“所作所为”,她低下了脑袋,一边推他,一边移开了视线。
这男人……剧毒!
“推我做什么?”傅薄焉好笑道。
或是因为心虚,再加上原本的身高差,她坐在流离台上,视线本就对着他锁骨位置。
现下她低着头,俩人距离本就近,这样一来,她就好像刚好是埋在他胸口。
他没穿衣服,能感觉到她不是很平稳的呼吸,拍打在胸口。
低头看着胸口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他想气又想笑。
她方才在楼下的大胆行径,还以为她想通了呢,谁曾想眨眼间,又是这样。
他还没做什么呢,她老这么害羞可不行。
“我要下去。”程简兮拍拍脸,想让热度退下去。
她还是做完了坏,才发现与他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男人健硕的躯体就在眼前。
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个近乎半“裸”的男人。
虽然他只光着上半身。
不过在之前,哪怕是“同床共枕”,都还穿着睡衣。
这幅样子相对,还是第一次。
“没有不让你下去,夫人,你脑袋埋在我胸口,低着头,是想看什么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