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它没有半点儿头绪,焦点放在了齐圣身上,想看看他能否有不同发现。
他的表情和我差不多迷糊,可是慢慢的,他的脸绷紧,额头的汗毛出现水珠,上身微躬,像古代将士手里提的弯刀。
我降低呼吸的频率生怕打扰了他的思绪。
“宫一,我有好消息”马妞儿摇晃着手臂跑进来,满脸的喜悦。
齐圣的脸绷到极致,眼眶睁大抬臂要说“不要”,可为时已晚,兴奋至极的马妞儿没看到地上的它,一脚踩了上去。
马妞儿来不及低下头,她踩下去的位置成了空,它外面的坑洼掉落成土片爬到她的腿上。
齐圣和我同步冲出房间,我拦腰抱住她的上身,齐圣单膝跪下,两只白净的手掐住她的膝盖。
大腿的土片没有了脚腕儿处的两大块儿提供能量支撑,缓慢地从她的腿上掉落,每块儿都挂着血液。
马妞儿特别坚强,十几块儿土片掉落也只是痛苦地吭声两次。
“她现在不能长时间站立,快把她抬回去。”齐圣催促我道。
齐圣抬住马妞儿的双腿,我撑起两肩把她抬回到房间。
过度的疼痛使得马妞儿刚躺下便晕厥,我紧张地把人放在她人在人中位置感受呼吸,确定她没有生命危险稍微安心。
齐圣从放餐具的柜子里拿出刀叉,用明火烤热,恶狠狠地走到院子,高抬起落下,刀叉刺到它光滑的本体上,马妞儿腿上的土块儿又掉下几块儿。
它泄了气,疲软地塌陷下去。
齐圣折回房间,拿扫帚把它和土块扫到簸萁,倒入垃圾桶里,倒了股胡麻油到里面,点燃。
它燃成灰烬,齐圣格外严肃地向我解释说,它是阴灵的载体,盯住某个人就不会放弃,直到达成它背后主手的目的,或是主手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