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靓是第一被喝翻的,就在小靓醉倒时,话唠的精神发挥到极致,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不是拉着这个叨叨叨叨叨,就是拉住那个叨叨叨叨叨。
几人一见,好烦,一人一杯,直接把何小靓给灌翻,爬在桌子上死睡过去。
一坛空了,在取一坛,几人喝了多少碗早已经数不清,只是取坛已经取的一个伙计有些累,碍于船老大的面子,不得不在叫喊一声拿酒来后,慢慢腾腾抱起一坛送到酒桌边。
几人一直喝到天色黑沉,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着。
当子墨去甲板上,向江河里小便第n次时,再回到饭舱,看见冷汐言和马成已经呼呼大睡起来。
而海川也不知去了哪里,子墨自己想吧三个兄弟送回房里,可是自己也脚下发软,踉踉跄跄,感觉自己都走不稳,无法下船舱,只好请求那几个值班的船夫,帮忙把何小靓他们一一送回房内。
金鳞飞鲤的大补,和酒气的冲头,使子墨自己浑身发热。过量酒后的感觉很不舒服,子墨于是取出长笛,信步走出船舱,站在船头,任凭斜风细雨吹打在自己身上。
体内真灵之气借助酒气开始翻转,惹的子墨真想脱光光在大雨中好好畅淋一番。
然而子墨还保持最后的清醒,自己如果那样做了,敢明天这条船上的人会炸翻天。
子墨调息内气,用自己领会的方法,把呼吸吐纳之术用于吹笛上,好剖解胸膛的气海翻腾。
天幕阴沉,两岸山色黑压,好像一个个巨大大罗汉给人阵阵的威压,不敢相视。
水平船飘,悠悠荡荡,独行在大江之上。
黑暗中,船上鱼灯火,不时穿出风雨,闪现在大江中心。
甲板上斜风细雨,子墨站在船头,开始吹出一曲夜雨行舟。
清脆幽长的笛声,穿过蒙蒙细雨,透过黑夜,隐隐响在黑黑两岸山雨间。
海川其实是去安排今晚的行船人手安排和一些事务,忙完后反身回到瞭望室。(在八层上,有个小二层房间,观察江面水况和别的行船)